立信：从历史走来 向未来走去

作者：张昕、李德渊，立信会计师事务所

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上用焰火打出的29个大脚印，给世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脚印沿着中轴线一路向北，经永定门、前门、天安门、什刹海……最后一个巨大的脚印在“鸟巢”上空化作漫天繁星飘落，聚拢成体育场内闪闪发光的梦幻五环。29个脚印代表了百年奥运的历史，29个脚印也象征着改革开放30年中国发展与跨越的辉煌。用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上的大脚印来比喻中国90年注册会计师行业的发展历史，比喻81年立信会计师事务所的成长足迹也是十分贴切的。如同我们注册会计师行业，立信会计师事务所也是迈着坚实的脚步，经受着风雨洗礼和危难锤炼，一步步地从历史中走来，又一步步地向未来走去，在时间的长河中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一、中国注册会计师行业的历史足迹

    我国的注册会计师审计是伴随着民族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发展而成长起来的。1840年鸦片战争后，由于外国资本的侵入，破坏了中国封建社会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产生了一些具有资本主义萌芽性质的工商业，如缫丝、棉纺织、火柴、面粉、造纸等。1903年（清光绪二十九年），清政府公布了《公司注册试办章程》，为民间成立公司组织铺平了道路。1911年（清宣统三年）的辛亥革命，推翻了满清封建王朝，建立了中华民国。这一次资产阶级民主主义革命对发展民族资本主义工商业起到了积极的推动和促进作用。由此开始，一大批民族资本主义工商企业如雨后春笋般地破土而出。由于公司可以向社会发行股票，募集资金，因此公司的股东不但分散而且不稳定，这就需要由社会股东选出的董事会聘请有专门业务技术知识的经理从事经营管理，于是就出现了所有权和经营权两权分离的情况，也由此产生了顺应两权分离需要，能够独立地检查验证企业经营活动和财务状况的注册会计师制度。注册会计师们以第三者的身份所出具的查账证明，其公正性得到了社会的广泛认可，这又促使了注册会计师行业的进一步发展。1918年（民国七年），政府颁布了《会计师暂行章程》，这是中国第一部注册会计师制度的行政法规，1930年国民政府公布的《会计师条例》则是中国第一部注册会计师法。由于《会计师条例》第16条规定“会计师非加入其所在地或最近地之会计师公会，不得执行职务”，因此，工商业较集中、注册会计师职业发展较快的城市大多成立会计师公会，订有《会计师公会章程》。其中，1925年成立的上海会计师公会是中国最早的注册会计师协会。

自从1918年政府颁布《会计师暂行章程》后，领到第一号会计师证书的是谢霖先生。他与秦开等会计师于1921年在北京创办了正则会计师事务所，这是中国成立最早的会计师事务所（1930年正则所移设总所至上海）。据不完全资料统计，自1918年到1925年的七年间，全国领取会计师证书的人数大约在140-160人之间。由于各地经济发展的不平衡，特别是沿海城市和内陆地区经济发展的巨大差距，因而为工商业服务的会计师职业在地区之间也发展得很不平衡。在1949年以前，中国的大部分边远省区、内地中小城市很少有会计师事务所。全国会计师事务所最集中的城市是上海，因为上海是当时中国商品经济最发达的城市，也是远东地区金融贸易的枢纽，就成为了注册会计师职业得以生存和发展的得天独厚的城市。据不完全统计，到1947年止，在上海开设的会计师事务所（不包括以个人名义挂牌执行会计师业务的事务所）有82家，而其中规模最大、信誉最卓著的是1927年由潘序伦博士创办的立信会计师事务所。

新中国成立后，国家推行计划经济和实施对私改造政策，会计师事务所作为私营企业，也成为改造对象。与此同时，注册会计师业务渐渐萎缩，最后趋于停顿。到了上世纪70年代末，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随着国家开始实施对外开放、对内搞活的方针，注册会计师行业在1980年得以重建恢复。财政部于1980年发布了《关于建立会计顾问处的暂行规定》，据此上海市于1980年底成立了重建恢复后的第一家会计师事务所——上海会计师事务所。

从1980年起，至今近30年的时间内，注册会计师行业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市场经济的蓬勃发展而有了飞速的发展。特别是在上海、深圳两个证券交易所成立后，我国资本市场、金融市场开始形成并且有了日新月异的发展。凭借着这一片沃土，上市公司也“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上市公司的大量涌现，又助长了注册会计师行业的不断发展和壮大。1988年11月15日，这是中国注册会计师历史上一个重要的节日，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正式成立了。当时立信会计师事务所的代表也出席了成立大会，并当选为第一届理事。20年来，我国的注册会计师行业有了迅猛的发展，截至2008年中，我国会计师事务所已有7000多家，事务所从业人员达到20万人，其中注册会计师人数近8万人，2007年业务收入达275亿元人民币（预计2008年业务收入将突破330亿元人民币）。近五年来，注册会计师行业的业务收入以年均20%的增长幅度递增（2007年的增幅更是达到了25%），其增幅超过了国民生产总值增速10-11%的一倍以上。这20年来的变迁和发展，不仅是注册会计师行业的成长史，更是中国市场经济蓬勃发展的深刻写照。

二、立信的足迹与注册会计师行业同步

   潘序伦，立信会计师事务所的创始人。他1893年7月出生于江苏省宜兴县蜀山镇，1921年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获文学士学位，1923年获美国哈佛大学企业管理硕士学位，1924年获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政治经济学博士学位。回国后曾任上海商科大学教授和会计系主任、上海暨南大学商学院院长。1927年潘序伦辞去学校职务，创办了立信会计师事务所（原名潘序伦会计师事务所，因有感于孔子“人无信不立”的名言，一年后改名为立信会计师事务所）。潘序伦目睹中国工商业管理落后的状况（普遍使用不科学的中式簿记，影响工商业的健康发展），矢志改革中国旧式簿记，试图在工商企业中推行新式借贷会计。为改变中国工商企业落后的会计制度，他采取了三管齐下的措施：(1)在工商企业中开展会计师业务时积极宣传推行新式借贷会计。(2)组织会计专家，编写、翻译、出版大量新式会计书籍（1949年还成立了自己的立信会计编译社）。1934年、1935年，曾先后编辑出版了两集《各业会计制度》，其中第一集为商业会计制度，第二集为成本会计制度。这些制度为促进同一行业间会计核算和成本计算的规范化起到了积极的作用。潘序伦还印制新式会计应用的簿册、报表，为推广新式会计准备基础条件（如1941年设立立信会计图书用品社）。(3)开设立信会计学校。先是于1927年在事务所内举办簿计训练班，后于1928年在上海开办立信会计补习学校，1930年设立立信会计函授学校，1937年创建立信会计专科学校，为推行新式会计培养了大量的各级会计人才。这些学生学成后分布于各工商企业中，成了改革旧式簿记的中坚力量。

1939年起，立信会计师事务所还在桂林、重庆、南京、广州、天津等地先后设立了立信的分所。经过几十年的艰苦努力，逐渐形成了包含会计师业务、会计教育、会计出版三位一体的立信会计品牌。潘序伦的诸多措施积极推动了中国工商业会计管理逐步走上科学化、正规化的道路。潘序伦能够以一个会计师事务所的力量，改变中国工商业中相沿成习的会计、核算方法，并且取得成功，这在中外会计发展史上是空前的。为此会计界的后辈尊他为“现代会计学宗师，职业教育之楷模”，在国外，他也被誉为“中国会计之父”。

1986年立信会计师事务所恢复成立，1987年长江会计师事务所成立，两家事务所的主任会计师分别成为上海市第一届注册会计师协会的常务理事。1998年立信所、长江所分别在全国率先完成脱钩改制（国家规定具有证券业资质的事务所先行一步进行脱钩改制）。2000年，在财政部、中注协关于会计师事务所脱钩改制后要上规模上水平的号召下，立信所和长江所强强联合，由朱建弟、李德渊、周琪、戴定毅等注册会计师发起成立了立信长江会计师事务所。

以立信所、长江所联合为契机，开始了一系列重塑立信民族品牌、做大做强的新一轮运作。2000年以来，陆续吸收合并了大明等六家会计师事务所，又引进了上会、大华等会计师事务所的注册会计师（包括合伙人），使得事务所的规模迅速得到了扩大，人员也有了显著的增加。

2000年底，经财政部批准，立信所加入国际会计师事务所集团，业务扩展到为委托人提供海外需要而作的审计服务，包括境外审计业务。2001年起，经财政部门批准，又先后在新疆、浙江杭州、江苏苏州、北京、深圳、山西、吉林、云南等地注册设立分所，使立信所成了在国内颇具影响力和公信力的跨地区的会计师事务所之一。员工从2000年联合时的200人发展到2007年的2000人，注册会计师人数从2000年不到100人发展到2007年的近800人，业务收入从2000年不到2000万元上升到2007年超过5亿元，上市公司客户从2000年不到50家发展到2007年超过150家，尚有100多家IPO项目正在和准备申报。此外，事务所还有A级资质的证券资产评估公司、甲级资质的建设工程造价咨询公司以及房地产估价公司、税务师事务所、律师事务所、财务咨询公司、产权经纪公司，已形成了系列性配套服务的中介机构集团。在中注协发布的全国前百家会计师事务所排名信息中，已连续五年（2002年至2006年）排名第五位，2007年为第六位。

2006年上海立信长江所、北京中天华正所、广东羊城所三家事务所结合自身发展的实践经验，借鉴“国际四大”管理模式，共同发起，注册资本5000万元，组建了立信会计师事务所管理有限公司。管理公司的成立是立信所对新发展模式的探索，管理公司作为立信的管理总部，是立信的品牌经营中心、质量控制中心、人才储备中心、信息交换中心。管理公司的制度安排有助于事务所在做大的基础上迅速做强。此后，南京永华所、福建闽都所也相继加盟进入立信会计师事务所管理有限公司。2007年，香港浩华会计师事务所和立信会计师事务所的合作协议在上海签订，香港浩华所经香港会计师公会同意，更名为香港立信浩华会计师事务所；与此同时，蒙古立信五宝会计师事务所也宣告成立。这意味着立信所已经开始了事务所业务的“海外之旅”了。

    对于人类历史，81年是短暂的瞬间；而对于立信人来说，81年是漫长的奋斗岁月。经过81年的沧桑变迁，经过近20年的艰难磨砺，大浪淘沙，真金始见。立信品牌在几代立信人的共同努力下，已成为我国注册会计师行业的民族品牌，成了宝贵的无形资产。81年的变迁，不仅是立信的成长史，也是注册会计师行业发展史的一个缩影，窥一斑而知全豹，通过立信的成长历史，我们看到了中国注册会计师行业的成长、发展历程，无论是90年也好，81年也罢，或者说是20年也行，那逝去的不仅仅是时间，更多的是积淀着我们的创业精神和探索意志。

在今后的征程中，立信人将秉持自己的理念，一如既往地前行，义无返顾地去充当“革命军中马前卒”。我们不仅要继续弘扬民族品牌，我们更要把立信建设成为国际品牌。我们不能仅仅满足于在国内发展，我们还要到境外、国外去发展，不仅要成为国际会计师集团的成员所，更要到国外去开设我们的分所、成员所，去取得海外执业资质，立信已经在这方面进行了有效的探索，并将继续为此作不懈的努力。

历史还将流淌下去，我们还将继续为我们的目标付出更多的智慧和努力。在新世纪的起跑线上，我们已经迈出了新的前进步伐，我们笃信“更高、更快、更强”的奥运精神，我们将奋力拼搏，与行业同仁一起，去创造新的辉煌。